小马蹄哒哒哒

【让也】小奶宝宝

/甜

/ooc上天

/真•退化成四岁小奶宝宝的也哥

/壶人集体带孩子

/灵感来源于昨晚微博你画我猜活动

/满足让让当大哥的愿望

/圈地自萌不上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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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情深深雨蒙蒙世界只在你眼中……”

翟潇闻从超市出来,冷不丁听到一阵细微的乐曲,精神一振:“咱这知名度都这么大了么,小店子都开始放我唱的歌了。”

他嘴里头嗦着两根棒棒糖,说话呜噜呜噜的,一个字都听不清。

“谁给我打电话?”

夏之光提着满满两大兜低头看了看,手机在口袋里露出个黑色的角,嗡嗡震得他大腿有些痒。他侧身冲翟潇闻亮出口袋,“接一下,没手。”

翟潇闻掏出手机,熟悉的歌声顿时放大,他略略不甘地翻了个白眼,按下接听键。那边立刻吼起一声:“天王盖地虎,也哥还没一米五!”

翟潇闻满腹疑惑,把手机拿开看了一眼,是张颜齐没错。

“宝塔镇河妖,也哥成老幺!”

发什么神经,翟潇闻正准备直接挂掉,那头突然嘈杂起来,乒乒乓乓砸东西声,分辨不出音色的嚎叫声,吵成一片。

把耳朵贴在话筒两边的夏之光和翟潇闻几乎同时偏开头,面面相觑,二脸懵逼。

混乱中传来一个淡定的声线,任豪对着手机悠悠地说:“叫赵让赶紧回来,刘也返老还童了。”



最先发现这件事的是周震南。

晚饭时桌子边坐了七个人,任豪看到对面的位置空着,问:“刘也还没来?”

周震南站在楼梯拐角叫了几声:“也哥,下来吃饭了!”

没人应声。

周震南上到二楼,敲敲刘也的房门:“也哥,你在洗澡吗?”

他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听了听,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,试着拧了下门把手,竟然开了。

周震南探头进来,屋里黑漆漆的没开灯,窗帘也拉得严丝合缝。他啪地一声按下开关,室内两张布置得一模一样的床,左边那张弄得很乱,白床单皱皱巴巴,被子堆成一堆,跟雪人似的顶起个尖儿。

周震南看着那一动不动的被子锥,犹豫了片刻问道:“也哥,是你吗?”

被子沉默不语。

“你怎么把自己缩得这么小?”周震南摸了摸那一小堆,有东西在里面轻轻挪动,他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掀开一个角。

还没看到里面是什么,沉重的被子突然“呼”地掀起来,周震南眼前一黑,被兜头罩住,对方还隔着这屏障小小地推了他一把。

他把被子拉下来,瞬间瞪大了双眼。



“姚琛。”

DJ刚扒下半碗米饭,听到有人叫他,咽下一嘴巴东西回头望去,周震南正扒着楼梯扶手招呼他,表情分外凝重。

“干嘛啊。”他起身走过去。

“等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
没多久姚琛就回来了,用同样严肃的表情把张颜齐也叫了过去。

楼上传来椅子与地面的摩擦声,有什么绵软的物体噗噗打着他们头顶的地板,张颜齐和姚琛不住声地喊。

任豪放下筷子,“他们搞什么呢。”

他带着餐厅里剩下的人浩浩荡荡上了二楼,刚推开房门,迎面就飞来一团墨绿色物体,啪嚓一声砸在他头上。

任豪把刺囊一团抓在手里,干细的草包缠结在一起,散发着植物的清香,“这什么玩意?”

“绵绵的干草。”姚琛头发里也夹杂着几根,站在一边无奈地回答他。

周震南躲在张颜齐和姚琛身后,从俩人胳膊中间扒开一条缝喊道:“豪总,你见过这种场面没有?”

后进来的几个人都愣住了,一片狼藉的床上坐着个粉妆玉琢的小娃娃,他们也哥白天穿着的那件小蜜蜂T恤松垮地盖在身上,领口处冒出个小脑袋。稚气的五官僵硬地板着,仿佛小摊上印泥娃娃的模子。

一片肃静。



“这……”任豪不可思议地开口。

这是刘也?

尽管太过迷幻,可眼前奶成一团的小孩子毫无疑问就是他们的老大哥。身上所有的零件都小了几个号,但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出这是谁的童年。

四五岁的模样,小小眼尾上扬着和现在没什么区别,脸蛋白嫩嫩像豆腐块儿,玲珑剔透,可爱到想吃进肚子里。

焉栩嘉看得出了神,“也哥小时候这么好看啊。”
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张颜齐哀怨地收起丢了一地的玩具和衣服,“他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
何洛洛嘀咕:“难道是天天被cue年龄大,一气之下退化了?”

听起来似乎有这么一点道理,焉栩嘉捶他一下,“就是你说他七十了,以后记得把女儿嫁也哥。”

何洛洛回嘴:“这话有本事你跟赵让说。”

周震南提出新思路:“也有可能是赵让成天拿老幺念叨他,叫着叫着就成真了。”

一语惊醒梦中人,张颜齐到处翻找自己的手机,“这事得赶紧告诉赵让。”

事件的主角从头到尾安安静静坐在床上,这会儿伸手揉了揉自己肚皮,任豪看见,不知天高地厚地凑过去,“饿了?吃辣椒炒肉不?”

姚琛警告:“当心他砸你。”

话音刚落,任豪胸口果然挨了重重一击,这次的武器是一个奥特曼的头,据说身子还在创造营里时就不见了。

小刘也警惕地看着他,往后蹭了蹭,从枕头下面摸出个派大星挂饰握在手里,随时准备扔出去。

“你看吧,一靠近就被丢东西,还一扔一个准儿。”同为受害者的姚琛指了指角落的沙发,上面堆满杂物,有超新星抓的十几个企鹅玩偶,卸妆棉,照片集,还有水泥的猫饼干。

“这么野?看来第二人格也不是白来的。”任豪围着床转了一圈儿,小娃娃的头随着他转,分秒不松。任豪拿出老一辈逗孩子的风范,露出个商业化的笑,“安~弟弟别怕我人好。”

小刘也表情凝滞片刻,脸蛋一皱哭开了。

任豪手脚都乱了,“怎么回事,逗哭了?”

没有任何征兆的哭声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,晶莹的泪珠一串串滚落,就像所有摔了碰了的孩童那样哭得放纵,满脸潮红。

“完蛋完蛋,怎么就哭了。”周震南急出一头汗,想把小哭包抱起来哄着,一靠近哭声又上了个八度,手上还不忘砸东西。

赵磊毕竟有小很多的妹妹,哄孩子经验相对丰富,此刻下楼一趟又跑上来,头上戴着个猫耳朵发带,怀里抱了三个洋娃娃,“不哭了不哭了,看这是什么?”

焉栩嘉好气又好笑,“也哥揍你了!”

然而这小小一只怎样都无法和平时的也哥联系到一起,赵磊的眼神温柔得能出水,拆了给妹妹的礼物放在刘也面前。

洋娃娃一个穿粉色套裙,一个穿背带裤,一个穿泳衣,一样的长着塑料眼皮和吓死人的长睫毛。小刘也一个眼神都没给,害怕似的往后退,身子紧紧挤在床头。

何洛洛不知从哪摸出一网兜橡胶小黄鸭,捏起来叽叽响。他接了盆水把鸭子放进去,哗啦啦撩起来。

任豪问他:“哪来的?”

“翟潇闻哄水泥洗澡用的。”

奶团子果然收住了眼泪,抽噎着盯住那黄澄澄的小玩意。何洛洛一阵得意,“看到没,还是我行。”

他把盆端起来给刘也看,小奶宝好奇地坐起身子,试探着伸出手,握住一个软弹的鸭子揉捏,水汽呼噜着一吸一进,在水面挤出一串泡泡。

几个人看得啧啧称奇,说还是何洛洛跟小孩子玩得开。

泛着泪光的眼睛里有了点笑容,他去抓那只最大的鸭子,刚碰到它的头,从门口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何洛洛手一抖,满满的水波剧烈晃动,泼出来一大块。

所有人惊魂未定地看去,罪魁祸首周震南站在门口,手里捏着一只尖叫鸡——他刚去楼下小卖部买的。

无辜被泼上一身冷水的小刘也不愿意了,小手拍打着身下湿透的床单,哭得比刚才还荡气回肠。

何洛洛十分绝望,顾不上打周震南,哀嚎一声:“张颜齐呢?赵让回来了吗?”

躲出去的张颜齐伸头进来,“打了好几个电话,他不接!”

何洛洛咆哮:“不接你就找夏之光!找翟潇闻!都怪你要写什么词,把综艺推给赵让,现在是不是够受!”

张颜齐灰溜溜地又开始打电话,一接通就中气十足地吼:“天王盖地虎……”



赵让躺在酒店的床上睡得正香,冷不丁被掀了被子又抽了枕头,迷惘地睁开眼,看到一脸惊慌的两个人。

他奇怪地问:“你们俩怎么了?不是去买东西吗?”

夏之光把手机怼到他眼前。

是张颜齐的视频电话,对方看见他立刻激动得满脸涨红,吱哇乱叫了半天啥也没说明白。镜头转到后面,赵让看到快20年的人生中最令他震惊的一幕。

家里所有人都挤在他和刘也的房间,围着沙发叽叽喳喳,一堆杂物里坐着个小娃娃,长了张熟悉又陌生的脸。求助的目光刷刷射过来,每个人都郑重其事地拜托他:老弟,快点回来。



赵让没想到第二次被叫让哥会是在这种时候。

他一出现在房门口,那帮兄弟们就像是苍蝇见血一般纷纷扑过来,不仅是周震南,焉栩嘉也拉着他连叫了几声“让哥。”

任豪迈着沉稳的王之步伐,不慌不忙地溜到他身后。

七个脑袋依次从他背后探出来,最后的何洛洛都快磕到地上了。

十几只眼睛盯着坐在地板上的小娃娃,这摸不透脾气的孩子刚刚还在嚎啕大哭,这时却莫名其妙地安静下来。

他看看站在最前面的赵让,手脚并用爬了过来。一堆人慌忙后撤,差点把赵让的衣服扯破。

小不点爬到面前,奶里奶气喊了声儿:“哥哥。”

赵让浑身一酥。

几个人瞬间石化,眼睁睁看着那萌团子被赵让抱起来,小手臂环在他脖子上,出奇的乖巧。

仿佛其他人都是人贩子。

赵让托着莲藕一样的两条小腿儿,把下滑的衣服给他往上提了提,近距离对上那双懵懂的眼睛,心脏蓦地漏了一拍。

小刘也咯咯直笑,抱着他结结实实亲了一大口,眨着亮亮的眼睛要回亲。

周震南最先反应过来,推着众人往门口走,“都出去都出去,也哥交给赵让就可以了!”迫不及待地功成身退,大门一关,世界太平。



赵让问他冷不冷,拿空调被把团子打包成个小布袋,抱着颠啊颠。

小孩子就是好骗,逗他叫哥哥,嘴张得比谁都快,叫得赵让抓心挠肝,在那莹润的小脸上亲了又亲。

让他帮着找一百次塞班都不在话下。

要是能天天这样多好。



第二天,刘也变回来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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